他抽动得很快,按着她乱动的小脑袋,一下下将自己发胀的欲望往深处送去。
粗大的龟头狠狠顶进她窄小的喉管里,感受着她那反射性地夹吸,爽得直叹息。
她的小嘴温热湿润,舌头胡乱地刮过他的棒身,那柔软的触感,越发撩拨得男人理智全无,只知道一味地操进她的深处。
在他大开大合的抽送下,苏念鼻息间都是男人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,有些喘不上来。
他实在太大了,粗粗长长的一根,特别是龟头的部分,比棒身都要大上许多,顶进她的喉咙里,一阵火辣辣的疼。
她难受地直掉眼泪,小手胡乱地拍打在他的大腿上,想要他出来。
只是男人这会子已然操红了眼,她的那点抵抗完全没放在眼里,按着她的小脑袋,抽插得越发酣畅淋漓。
他这小儿媳妇,不仅仅是下面那张穴儿好,上面这张嘴也是要人命的勾人。
周砚深一边在她嘴里狠狠抽动着,一边低了头去看她。
她被操得有些迷乱,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,一张粉白的面颊,表情有些痛苦,秀眉细细地蹙起,水亮的杏眼湿漉漉的泛着潮红,眼角还挂着泪珠,好不可怜的样。
她的嘴很小,含着他的粗大吃得很吃力,樱桃似的唇儿被他的欲望撑开到最大,唇瓣都被撑得薄薄的,好似再粗一些就能裂了。
视觉上很刺激,心理层面上的刺激也是无法言明的。
年轻漂亮的娇软儿媳露着两只大奶子,跪坐在他双腿之间,合不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是他灼热的欲望,香艳又刺激。
他腾出手去抚她的脸颊,感受着手里软滑白嫩的触感,一进一出抽动得越来越快。
苏念痛苦地吞咽着他,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,小嘴呜咽着,都快被他插麻了。
她不是第一次给他口,往常他虽然狠,也是有些顾着她的,不会插得这么深,他本来就长,比周程的要长上一些,整根进来她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插死了。
她乖乖地顺着男人的手,让他摸,湿漉漉的眼可怜地望着他,好似在求他轻点,放过她。
周砚深看得喉间发沉,手从她的脸颊顺着她纤细的颈往下,来到她挺立的娇乳,大手轻轻一握,整个包住了,重重地揉捏起来。
她的小嘴实在是太会吸了,小小嫩嫩的,舌头又会舔,滋味是好得不行,他扫了眼窗外,车子已经驶出市区了,眼见着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充裕,这才按着她开始最后一轮的冲刺。
捅得又重又深,逼着她将整根吞下,粗暴的动作把苏念逼得眼泪直掉,小嘴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了,本能地挠在男人的大腿上。
她又抓又挠的,完全不顶用,反而激得男人越发不管不顾地挺动抽插。
扣着她狠狠抽插了百来下后,男人喉咙滚动发出一声低吼,抵着她的喉咙深处狠狠地射了进去。
很多很浓,苏念本能地吞咽,那灼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喉管往下灌去,烫进了胃里。
直到看着她吞咽完了,周砚深这才将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。
这时,车子也在周家的停车坪上停下了。
苏念嘴都麻了,喉咙被他入久了,火辣辣的疼,还缓不过来。
下了车后,她也不管走在前头的男人,火烧屁股似的低着头越过了他快速地跑进了门。
苏念回了二楼的房间,直奔洗手间,有些嫌弃地对着镜子里的女人,是打从心底里的厌恶。
一副被折腾惨了的模样,嘴巴都肿了,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插太久了,都有些合不拢,嘴里满满的都是他子子孙孙的味道。
下车前,他还颇为惋惜地看着她的嘴,脸上是轻狎的笑,「可惜了,这么多子子孙孙都喂了你上面这张嘴。」
她甩了甩头,挤了牙膏,接了水,仔仔细细地给自己刷牙。
一门心思地想把嘴巴里的味道弄干净了,连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都丝毫没有察觉。
周砚深不动声色地走至她的身后,大手隔着裙子摸她的奶子,感觉到她一下的僵硬,手下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几分。
低了头下去,薄唇贴在她的耳,语气却是冷的,「公公喂给你的精液,不好吃?」
苏念不敢惹他,低头喝了一口水,将嘴里的泡沫都吐了出来,连连摇头,「没有~~」
「说谎精。」周砚深明显不信,这小妮子的嫌弃看都写在眼底,自以为藏得很好,能瞒过谁的?
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,压低了身体撞她,将她往前顶,眼神漆黑地看着镜子里女人不安的模样,「把小逼给我看看,有没有流水。」
苏念的脸红了,手里拿着的牙杯根本拿不稳,洒出不少水来,声音很小地说,「没有。」
周砚深哼了一声,将她转了过来,托起她的身子放在洗手台上,将她的裙子掀上去,露出柔嫩的腿心。
苏念的腿还没来得及合拢,就被一只男人的手大力分开了,他一把将那小巧的丁字裤扯了下来,随手塞进西裤口袋里,转而摸上了她粉嫩的花谷。
之前在车上流的水还没干,两片阴唇还有些湿润,手指往里探了探,就摸到了一手的湿滑。
「还说没有?你看看,你流的水都快把我淹了。」
苏念心里难堪,却又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,别开了脸,咬着唇没说话。
瞧着她一副受辱的模样,周砚深心里压着的火也上来了。
被他干逼,她就这么不情愿?哪回他不是干得她欲仙欲死,结果下了床,就变脸了。
想起她中午过来公司的区别待遇,他脸色也瞬间难看了不少。
手指狠狠地在她嫩穴里搅动抽送,啃咬她纤细的颈,粗声粗气地问,「逼都快被公公操烂了,还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给谁看?」
苏念忍着他的侵犯,眼里又有了热意,委屈得想哭。
她不是自愿的,都是被他们逼的。
为了孩子她最爱的丈夫叫来公公干她,她忍了,现在又被他这样奚落欺负,她难道还不能闹闹脾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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